让我们愉快地悼念他

我想我无论如何应该为冯尼古特写点什么，毕竟，他是我最喜爱的作家之一。

有一天，你没事儿干到后海去溜达，看到一个瘦小干枯、歪戴着帽子、不停地抽烟的老头正在钓鱼，于是便趴在他身边的栏杆上无所事事地瞅他。过了一会儿，这个老头突然转过头来跟你说（音量正好让路过的一个时髦女郎听见）：“这个国家真跟我的痔疮一样操蛋啊！”然后还促狭地眨了一下眼睛。

我的想象中，这个老头就是库尔特·冯尼古特。

随便翻开冯尼古特作品的不论哪一页，你几乎都能找到这样令人拍案叫绝的奇文妙句：“他的样子有点像受了惊的年老衰迈的而上十字架的判决已经被减为终身监禁的耶稣”、“美国被巴尔干半岛的国家同化了，已经分成二十个小国家，不会再威胁世界和平了”、“有时有的妻子对自己的丈夫实在气不过了，就会用一把枪把他打个洞。有时有的丈夫对自己的妻子实在气不过了，就会把她打个洞。如此等等”、“‘你们知道咱们这个星球最后会因为什么而灭亡吗？’我问。‘胆固醇！’弗兰克·乌布里阿科说”……即使到了八十岁，他还有足够尖刻的智慧写出这样的句子：“善没有理由不战胜恶，只要天使们能像黑手党一样组织起来”。

基尔戈·特劳特先生现在怎么样了呢？是也已经乘风归去，还是仍旧在某个汽车旅馆污迹斑斑的床上冷眼旁观这个星球上一塌糊涂的繁荣呢？冯尼古特假托他的名义构思的几十部科幻小说，如果写出来的话，部部都会是精品。

或许他真的写了也不一定。也许真有基尔戈·特劳特先生此君也不一定。

如果说在约瑟夫·海勒（《第二十二条军规》）那里，你感觉的你的笑声是体制扼杀真善美的帮凶，为此感到内疚的话，在库尔特·冯尼古特这儿，你会愉快地发现你的笑声是向假恶丑的体制进攻的援军。没有人能像冯尼古特一样，用如此粗野的嘲笑、尖酸的讽刺和漫不经心的反诘表达出如此强烈的爱，对公正、平等、自由、和平、友爱以及一切人类理想的爱。

请让我们怀着愉快的心情悼念这位黑色幽默和科学幻想（这个也许他不会承认？）大师吧，因为他定然实现了自己的梦想，在天堂与爱因斯坦相谈甚欢了。他甚至还促狭地眨了一下眼睛。

2007年4月11日，小库尔特·冯尼古特在曼哈顿逝世。

就这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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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朝阳将载入人类文明的史册。

同学们，今天我们讲一讲中国的五大发明。这五大发明是中华民族灿烂文化的瑰宝，它们是：火药、指南针、印刷术、造纸和搜狗输入法。

同学们，人类历史上有很多伟大的人物，他们为人类文明的进步做出了卓越的贡献。比方说伽利略、牛顿、爱因斯坦、霍金和张朝阳。

同学们，人类历史上有很多第一次。比如说人类第一次使用火，人类第一次环绕地球航行，人类第一次登上月球，人类第一次将搜索引擎技术，用于分析中文互联网网民的语言行为，对网民上网行为进行动态的信息提取，把网民集体智慧经过动态技术分析和提炼，以输入法的方式回馈网民。

同学们，今天我们再讲一讲人工智能的新方向。你们看过斯皮尔伯格的“AI”吗？那已经落伍了，人工智能的新方向就是搜狐公司拥有专利的搜索引擎输入法。

同学们，大家一定要学好搜狗输入法，争取把自己的输入速度提高一至二倍，这样，我们大中华帝国在世界上的话语权也能够提升一到二倍了。

好吧，我一直承认搜狐的搜狗输入法是此次“输入法门”的受害者。谷歌做得很不漂亮，作为Gfan我感觉很尴尬，没什么可说的。包括谷歌的道歉都显得很没有水平，李开复的反应更是无赖。我试用了一下下谷歌输入法，还是不习惯，删了，因为和微软拼音的键位不一致。输入法这东西，更多的是习惯，除非真的碰上一款极其优秀到完美的。谷歌输入法还有很多路要走。

不过今天搜狐的声明实在是太搞笑了。得意忘形、弄巧成拙不说，更暴露了中国企业永远摆脱不掉的小农。下边是搜狐声明的全文，大家就明白我上边的文字从何而来了。

搜狗输入法关于google侵权的再次声明

1、 搜狐公司认为，google盗用搜狗输入法词库是对搜狗输入法著作权的侵权，是对搜狗技术人员劳动成果的不尊重。对于google公司致歉的态度，搜狐公司表示欢迎。

2、但是，我们认为，搜狗输入法是搜狗研发中心工程师和高层领导共同探讨进行的重大技术革新和重大的技术突破，是人类首次将搜索引擎技术，用于分析中文互联网网民的语言行为，对网民上网行为进行动态的信息提取，把网民集体智慧经过动态技术分析和提炼，以输入法的方式回馈网民。

3、对网民的搜索行为进行深度研究，从而服务于网民，形成高度智能的输入法，即用搜索引擎做输入法，这是一次重大的技术革新。搜狗输入法使中国人的输入速度提高一至两倍，在中国迅速崛起的大背景下，将使中国人和中国文化以更快速的方法占有和形成全球互联网的话语权，是对中华文明的重大贡献，代表了人工智能应用的新的方向。

4、 搜狗输入法不仅包含自有的领先业内的中文分词技术，更体现了搜狗搜索的重大技术突破，包括分词系统、词库形成、词频分析、新词发现、错词过滤等等。这是搜索引擎技术延伸应用的突破性成果，也是搜狗独立利用搜索引擎技术对发展人工智能做出的开创性贡献。

5、 我们相信，搜狗输入法的创意和技术突破，将享有多项知识产权专利。我们认为，google不只是对搜狗输入法词库的盗取，也是对搜狗输入法知识产权的侵犯。对于美国领先的google公司，来自尊重知识产权的国度，在中国完全无视知识产权，我们非常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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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众神的眼睛看美国

好久没这么过瘾地看一部小说了！闻名已久的《美国众神》、雨果、星云双奖得主果然是名不虚传。强烈推荐！

世界各地各个民族的移民把他们信仰的诸神带到了美国。但是随着时代的变迁，从奥丁到阿努比斯到迦梨都渐渐失去了信众，从而也失去了神力，沦为骗子、妓女、出租司机、殡仪馆老板……取而代之的是人们崇拜的一代新神：互联网、高科技、高速公路、飞机、媒体……不甘失去势力的老神决心夺回自己过去的辉煌，而新神们也早就想彻底铲除这帮蹩脚的老帮菜，一场毁天灭地的大战即将爆发。而我们的主人公，一个叫做“影子”的刚刚出狱的大块头，就这么被卷入了风暴的中心……光是这么一个背景故事就足够激动人心的了，更不要说这里边穿插着惊悚、恐怖、悬疑、推理、阴谋、色情等等元素，故事行云流水，环环相扣，骗局设计得天衣无缝，真让人不忍释卷，一口气看完这部400多页的小说。

不过，如果只有这些，那《美国众神》也不不过就是一部好看的流行小说。

我奇怪地发现，当我在深夜床头灯下阅读它的时候，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气氛笼罩在斗室中。那是村上春树的氛围。首先是魔幻现实主义的背景，人物在面对怪诞事务时的从容；其次是人物。“影子”这个人太像村上小说里的主人公了。他看上去平凡、随和，对临头的灾难漠不关心，却坚守着一些和现实格格不入的原则，触及这些原则便会变得坚韧顽固。走在人潮拥挤的街道上，他仿佛是行走在另一个世界——毕竟是“影子”么。他也因为自己不曾了解的原因遭到深爱妻子的背叛。死去的妻子问他：“你真的活过么？”这种感觉真的太“村上”了！尽管有许多致命的缺点，但是他善良、守信、坚持原则，从而赢得了真正的生命和别人的尊重。巧合的是，影子身边还有一个非常像“雪”的女孩，一样的年轻，一样的敢爱敢恨，一样的特立独行。

最让我动容的就是影子和妻子之间的爱情。他们似乎在劳拉死去之后才真正获得了爱情，那种不可抗拒的召唤，那种为爱人付出一切的勇气。不过尼尔·盖曼可没有东方式的审美观，死去的妻子不是倩女幽魂，而是一个半腐烂的僵尸，要靠浓重的香水遮盖尸臭，时不时从身上掉下蛆虫……但是这样一个僵尸和人类之间的爱情是如此美好，以至于这个死去的“美人”最终真正死去时竟显得无比圣洁。

当然，这部小说的意义在于——如同中文版封面推荐所说——透过众神的双眼看美国。一切嬉笑怒骂、尖酸嘲讽、黑色幽默揭示的是这样一个国度：这里适合人类各显其能，却不适合神灵也就是信仰的生存。在这个地方信仰如同快餐，如同流行歌曲，如同时尚风潮。老神固然遭人抛弃，就连那些现在风光无限的新神也自感岌岌可危，随时可能被后来者取代。在光怪陆离的各路神仙背后，人们看到的是信仰的悲哀，思考的是人类的归宿。

最后，作为一个中国人，我对尼尔·盖曼对中国神话缺乏了解而感到遗憾，否则灶王爷绝对可以成为这部杰作中一个极其出彩的人物。不过，在最后众神云集的末日战场上，出现了一个貌似沙和尚的中国神，实在是汗得不行……

推荐阅读，尤其是向女孩们推荐的另一个原因是：本书的作者长得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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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和熊猫

今天我被批评了。早上网宣处打来电话，说台长看了你们的网页，说专题推荐部分有问题，叫改一改。我们的专题推荐部分当时大致是左图这个样子的。各位看出什么问题来了没有？看出来的我推荐你去应聘公务员，还得是中联部中宣部那种的，或者你直接当我们台长吧，政治觉悟过硬了。

领导的意思是，你们丫居然敢把胡锦涛、李长春和熊猫的头像整齐地排列在一条直线上？！

当然，领导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中心很快打来电话，召集各语言部主任以及负责网络的同志开会。大家济济一堂，不明所以，只有我和我们主任心知肚明，不禁诚惶诚恐地冷笑。中心书记说明原委，众哗然。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了这几张图片的另一个严重问题（你们再猜！）……

李长春的脸怎么能比胡锦涛的脸还大？！

A书记是个和善的好人，散了会之后我找到她，坦率地谈了我的看法。我坦率地告诉她：“我觉得这种事情只有在中国、只有整天搞政治的人才会想得出来”。估计她心里很不高兴，但是还是温和的安慰我说“不用担心，没事儿”。哦，我没把这个当成批评，我把它当成一次考验，提示我们我们仍旧生活在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应该如何小心地面对生活、应该如何把自己培养成一个比狗还敏感的人。

关于这种敏感的题材，B姐也好心地建议说，以后干脆就不要加图，纯文字就好了。其实我们一直是这样做的，就在这之前，胡主席访问非洲八国的时候，专题推荐就是简单的底色加文字。等这次李出访如法炮制的时候，就有总编室打来电话，说不够突出首长的形象，要求加上头像。既然李加了头像，胡不可能不加，这点政治觉俺还是有的。不过我的那半瓶儿政治觉悟还是不够让我注意到脸的尺寸问题。说到底，某人说得好，那李的脸从物理上就比胡的大……

当然，主要是熊猫……主任说：又没放只猪，熊猫还国宝呢……严肃点儿说，就算是不看文字，这几张画面放在一起顶了天儿了会让人认为是“国家领导人关心熊猫繁育工作”，哪个心理正常的网友会把国家领导人和熊猫真的“并列”起来？

最后我问A书记，假使这个熊猫放在banner的左侧，是不是就没有这个问题了？A书记不太肯定地点了点头。

千万不要站错队，这就是这个故事给我们的教训。

总之，最后我们的专题推荐改成了右图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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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革命

和Ángel Parra对面交谈，就好像自己也成了传奇的一部分。当然，Ángel本人也只是传奇的一部分，尽管他已经是一个足够伟大的歌手了。但是，Violeta Parra，Ángel的母亲，拉美新歌运动之母，这个在五十岁还有勇气用枪自杀的女人，在我的心目中，已远远不是“伟大”二字可以形容。

今天晚上，我靠近了这个传奇。

按Ángel的话说，他是“迟了五十年到中国”。在智利使馆的组织下，定居巴黎的Ángel来到北京，和中央音乐学院的学生们联袂举行了一场音乐会，题为“Violeta Parra, ¿Quién eres tú?（维奥莱塔·帕拉，你是谁？）”。我私自扣下了使馆发来的请柬，自告奋勇地前去采访。头一回，我在出发采访前，就如此激动。

我提前一个半小时来鲍家街43号的演奏厅，一个修着和善胡子的智利老头热情地带我上楼去找正在排练的Ángel。上到楼上却正碰上他和夫人以及智利大使准备往下走。我和那个传奇的一部分便这么在电梯口相遇了。

Ángel个子矮壮，留着和年轻时候一样的八字胡（Ringo Starr那种），只是更加稀疏一点，配合深邃的皱纹、灰白的头发和黝黑的皮肤，显得苍老却顽皮。他戴一副眼镜，穿着深蓝色的棉布衬衫，下摆放在更深一点的蓝色裤子外边，脚穿一双黑色的休闲皮鞋。要不是肩上背着吉他，这一副模样你可以说他是个工人，也可以说是个农民。在电梯上他一直在和大使说话，瞥见我在看他，便冲我随意地一笑，好像一个老朋友一样。

随后在观众席的后排我拿出MD采访了Ángel。他说话一字一顿，吐字有力。当他说到“正义”、“斗争”、“社会责任”这些词的时候，眼睛在黑暗中放出二十岁年轻人特有的那种热切和固执的光芒。采访的内容我会单独记下来发在博客上。

音乐学院的演奏厅不大，中间全都给各个拉美使馆还有媒体的人预备着，也坐满了，来的很多学生最后都站在后边或者坐在过道阶梯上，但总共超不过五百人。舞台上挂着Violeta的一幅黑白照片，淡淡的微笑，怀抱着吉他，没有一丝张扬，就像是一个会带着孩子们坐在草地上唱歌的幼儿园老师。

先是音乐学院的陈自明教授介绍Parra一家。他写过一本很详尽的介绍拉美音乐的专著，尽管带着一些时代的烙印，但仍不失为目前国内了解拉美音乐最好的资料。然后由智利大使主持音乐会。Ángel先上来唱了两首歌，然后现场播放了一段Violeta五十年代接受瑞士某电视台采访的录像片段。弹吉它，织挂毯，展示她的画作。她那时候已经40多岁了，但是声音很清脆，就像个小姑娘。此后是音乐学院的学生演绎Violeta的作品。一个留着短发长得很清秀的女孩是吉他主奏。一袭黑衣的她身材单薄，也淡淡地微笑着，很有Violeta的感觉。学生们用中文朗诵了《感谢生活》，用很不纯熟（几乎是在哼哼）的西语演唱了这首Violeta最广为传唱的歌曲，还有非常强悍地用中国民族乐器（琵琶、扬琴、笛子和二胡）演绎了《女园丁》和《黑色的婚礼》。有趣的尝试，不过效果不如想象的好。接下来的一大段内容，是Ángel抱着吉他的独唱，最后还上来一位老先生（他就是那个修着和善胡子带我去找Ángel的老头）为他笛子伴奏。演出的最后，是一位智利舞蹈家和一位使馆的中国工作人员表演的民间舞。

不是流行巨星也不是摇滚大腕，观众们表现的热情比“礼貌”要多很多，但离“狂热”要差得很远。每首歌完了比较持久的掌声，仅此而已。只有最后的舞蹈才掀起了小高潮，观众席上发出不断的口哨、笑声和“Bravo!”。Ángel在唱歌的时候投入很多的感情，欢快忧伤、高歌低吟的转承很戏剧化，有点像我钟爱的Nick Cave。

演出结束后，不少人找Ángel签名合影。他来者不拒，还一一询问索要签名者的名字，写在抬头。我也要了签名，拍了合影，算是头一回干了追星族干的事。我看着他被学生们簇拥着，开心地笑着。我知道他是属于这里的，在年轻人中间，因为他相信他们，相信如今擎在他手中的母亲的旗帜，将传递给他们继续飘扬下去。我不知道那些买了CD和书的学生们，有多少是真正被他的声音打动了，有多少能够理解他的战斗。真的希望他们的陈自明教授能多给他们讲讲这些歌背后的欢笑与血泪，讲讲拉丁美洲这块苦难而坚强的大陆。

向他告别的时候，Ángel给我留下的赠言是“Trabajes bien!（好好工作！）”。普通得有些古怪的赠言？不，了解了那段历史，我已能理解“工作（劳动）”这个词在他们这些人眼中的神圣。我把这当成是一种莫大的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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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局与奥运会

中共中央政治局召开会议　听取２００８年北京奥运会筹办工作汇报

中共中央政治局２３日召开会议，听取２００８年北京奥运会筹办工作汇报。中共中央总书记胡锦涛主持会议。

会议认为，几年来，北京奥运会组委会与北京市、国家体育总局、中国残疾人联合会紧密配合，认真贯彻中央关于举办奥运会的原则要求，围绕举办一届有特色、高水平的奥运会目标，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筹办工作。

会议强调，举办奥运会，是我国各族人民的共同心愿，是中华民族的百年企盼。办好奥运会，对于激励全国各族人民为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而奋斗，对于加强我国同世界各国的交流合作、增进我国人民同世界各国人民的相互了解和友谊，推动建设持久和平、共同繁荣的和谐世界，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要尽最大努力把２００８年北京奥运会办好。

会议强调，举办一届有特色、高水平的奥运会，必须贯彻绿色奥运、科技奥运、人文奥运的理念，必须切实履行我们在申办奥运会时作出的庄严承诺，必须坚持节俭办奥运、廉洁办奥运的方针，必须发挥社会主义制度能够集中力量办大事的优势。要提高对筹办工作特点和规律的认识，增强工作的整体性、协调性、规范性，不断提高工作水平。要科学配置和合理使用资金、物资、人力资源，加强管理和监督工作，使资金和工程运作公开透明，发挥最大效益。要动员广大人民群众广泛参与奥运，展示我国人民企盼奥运、参与奥运、奉献奥运的良好精神面貌。

会议指出，今年是筹办２００８年北京奥运会的决战之年。各有关方面要加强工作，加强协调，埋头苦干，扎扎实实做好各项筹办工作。要基本完成奥运场馆和相关设施建设，基本完成竞赛组织、大型仪式、安全保卫、运动会服务等主体筹办任务，基本实现筹办工作体制机制的转换，基本建成奥运会城市运行、管理、服务、保障、应急体系。要全面推进“迎奥运、讲文明、树新风”活动，为办好２００８年北京奥运会营造清洁、安全、美观的城市环境。

会议还研究了其他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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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条3月23日我台新闻中心所发的新华社稿件。稿件上了全台版块和中心版块的头条，也就是说，这是一条上头认为非常重要、推荐（或是说强制）使用的新闻。

当然，对于国内的受众来说，这确实是一条非常重要的新闻，又是政治局又是奥运会，哪个都够是头等大事了。新华社发这样的稿子毫无问题且政治上绝对正确，想必这种涉及政治局的稿件还要经过中央办公厅之类地方审批的。然而，我们台发这种稿子，有没有想过到底是给谁听的？我们的听众（尤其是我们西班牙语的听众）是受西方民主教育长大的，对“独裁”、“专制”这种事情因为深受其害而极为敏感。在奥运会这件事情上，已经有不少“反华”的西方媒体在渲染“中共企图通过奥运会来煽动民族情绪、转移国内矛盾、获取政治利益”这种论调。而这篇稿子，给这种思维模式的受众造成的唯一印象就是“北京奥运会果然是由中共控制的”。现在把这样的稿子原封不动地放出去，那些反华媒体一定要高兴地说“感谢对方辩手证明我方观点”……

那么，我们有没有办法既报道这件重要事件，又不给人造成“一个政党在对奥运会的举办指手画脚”的印象呢？实际上是有的，那就是淡化党在这件事中的地位，而突出“中国领导人关心奥运会的举办”。这就很正常了，就好比说希拉克声明支持巴黎申办奥运会，这就无可指摘；说胡锦涛等国家领导人对奥运会的举办提出了如下建议甚至指示，这都是西方听众可以理解的。

不幸的是，稿件通篇都是“会议指出”、“会议强调”，明火执仗地唯恐别人不知道咱们政党的一个机构要来指挥一个体育赛事的举行。

窃以为，固然不必忌讳我们的政治制度与西方不同，我们的对外宣传也要尽量让西方听众理解我们在这个历史阶段采用的这种政治制度。然而，在我们尚未说服他们、让他们承认“你们这果然是适合中国国情的真民主啊”的时候，应该避免在一些敏感问题、尤其是西方听众认为不该有政党参与的问题上强调党的形象。实际上，最近几年，我们台已经在很多问题上注意了“内外有别”的原则。比如，“八荣八耻”这种事情，我们台就很明智地没有做宣传。又比如，现在的领导人会见消息，也没有要求必发了（除了胡的）。这是一个正确的方向，只可惜在奥运会这篇稿子上，没有人动动脑筋，或者说，没有人敢动动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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